。对林锦楼道:“喝点汤?都是上好的药材熬的,里头还添了百合、竹笙,并聚味斋特制的几样豆腐,熬得香极了。喝一点好不好?”“好什么好。”林锦楼抱怨道,“爷躺这里一动不能动,方才还好,不怎么疼了,可这会儿醒过来,吸口气都疼得慌,我腻歪一直赖床上,又热,又累,我想”
香兰又去看他胸前的伤口,道:“瞧着好些,也没化脓,只怕是药性过去了才觉着疼了,待会子就叫太医来给你瞧瞧。”言罢取了洁净的细布来又替他重新换上药。把碗端起来,说,“喝罢,再放就凉了。把这汤喝了,待会儿有肉粥给你吃。”
林锦楼看着香兰,烛光底下,她神情柔和宁静,仪容如玉,睫毛仿佛浓密的扇,脸上仍有些紫胀青肿,他看了一回忽然软下声音道:“你脸上搽药膏子了么?床头柜子里还有上好的几盒子,宫里头的,还带着鹅黄笺子,要是在金陵好了,我那儿还有顶金贵的,宫里头都没有的药膏儿。”
香兰想了想道:“我知道那个,我刚进来做丫头的时候,赵月婵泼了我一脸热茶,大爷就赏给我一盒。”
林锦楼便不吭声了,任香兰一口一口的把汤喂给他,他嫌汤里头药味儿恶心也忍着吃了。当下灵清、灵素搭了炕桌进来,上面摆着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