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让人舒坦。”
林东绮微微笑了起来,道:“若不是我嫁得好,她怎会来捧着我说话。当初她嫁给鲁家,自以为攀上高枝儿,连家里都爱答不理的,后来跌了跟头,才知道娘家多给她提气,这才又上赶着回来。原她也不是这个性儿,如今奉承人的话一套一套的,可知她背地里也少不得辛酸。”顿了顿,又道:“你觉着香兰如何?”
香韵道:“真是个美人,往那里一站,整个屋子都亮堂了,怪道林大爷独宠她。”
林东绮叹道:“可惜这生得好的,往往红颜薄命,看她驭下,倒真是大家闺秀出身的做派,宽厚大方,赏得多,对底下人也知嘘寒问暖的,这两条说得轻巧,可不是谁都能做得。有那等好出身的小姐,疼银子财迷,甭说赏了,自己一文还得掰成两分花,或是在自己身上大方,拿出去给人就跟割肉似的。香兰是苦出身,难得不计较这些。或有那等小姐贵妇,拿丫鬟仆妇不当人,呵斥辱骂,要么假意收买,实则鄙视,要么当小猫儿小狗儿似的玩意儿,我今儿听小鹃跟别人没口子夸香兰好,说香兰定了规矩,掌了灯就不叫丫鬟们做针线了,说怕伤了眼。”
香韵笑道:“香兰就是丫头出身的,当初在表小姐手里没少点灯熬蜡的做针线,这会子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