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人,绝不能让她嫁进来,我到时候给太太去信。”
香兰心里又感动,道:“二姑奶奶,实不必如此。你待我如此。我真没有什么话儿说了。”
林东绮笑道:“我从金陵嫁过来。虽说在京城里也有几家交好的姑娘,可远嫁的远嫁,疏远的疏远,还有些脾气性子变了的,也没个好说,倒是能同你说说话儿消遣消遣,我知你是个好的,咱们俩互相排解排解也总有个说话的人。日后我身子重了就不好出来。你要多去我家瞧我才是。”
两人又说了一回,香兰留下礼物告辞而出,又往新房去。
林东绮靠在床头,香韵不多时进来,坐在床尾给她捏脚,低声道:“到前头打听过了,姑爷不胜酒力,这会子已经吃了醒酒汤,安歇了,有小厮在前头照顾。二奶奶只管放心。”
林东绮“嗯”一声,只管出神。过不久问道:“今儿我们林家两个奶奶你都见着了。觉着如何?”
香韵道:“轩二奶奶生了个好模样,就是太抢尖拔上,凡事里都要显她出众才罢休,亏得四姑娘不在,否则两人凑一起就是一出戏。亭三奶奶瞧着就像精明厉害人。我觉着大姑奶奶与往日倒有些不同了,原先说话免不了呛人肺疼,如今软和多了,说话将人高高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