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黛用乞求的目光瞧着书染,书染却仿佛没瞧见似的,垂头应下,心中暗道:“这两个丫头必是知道些不该她们知道的,大爷怕她们出去浑说,便要把舌头剪了,幸亏这二位不识字,否则要废了两手也未可知。”
眼瞧着林锦楼走远了,书染想了想,招手把跟着她来的寸心叫到身边,道:“你去告诉韩妈妈,就说紫黛犯了大错,大爷要重重惩罚,她若想找太太求情就赶紧去,可别漏出是我告诉的她。”寸心应一声便去了。
书染伸手拢了拢发髻。韩妈妈到底体面,倘若不声不响把人处置了,难免跟她结仇。韩妈妈有本事就让太太出面,让太太跟大爷说去,倘若是她自己求到跟前来,只一句“人是大爷亲口定罪发落的”就能打发了,紫黛也难翻这个身。
宅门里行事必要滴水不漏,她风光了这么久,就是因着自己不乱结仇家,谁能保证自己事事都能立功,讨好主子呢?没有过失,别人肯卖你面子罢了!
书染一指地上那两人道:“先都给我带到外头去罢。”
寸心到拙守园的时候,韩妈妈刚刚脱了衣裳睡下,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秦氏去寺庙,回来一身惊惶狼狈,又丢了紫黛,韩妈妈急得跟什么似的,试探着问了两句,可瞧见秦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