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兰还要躲。林锦楼已抓住她脚踝,一把将罗袜褪下,把那双白瓷一般的小脚儿按在水里。香兰羞得满脸通红,狠狠捶了林锦楼肩膀两下。林锦楼笑嘻嘻道:“捶得正好,力气再大些就更美了。”把她的脚按了一时方才松了手,香兰立刻拔出脚,也顾不得湿淋淋的,连忙往裙子下头缩。
林锦楼指着铜盆对紫黛道:“喝罢。”
紫黛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
林锦楼冷笑道:“方才你不是说渴了,这是爷赏你的水,怎么不喝?”林锦楼倘若沉下脸,少有人能瞧见不怕。
紫黛看着林锦楼阴沉沉的脸色,不禁从炕沿上起身,往后退了两步,脸上还陪着笑,结结巴巴道:“大爷……大爷说笑了……”
“你哪只眼瞧着爷是跟你说笑?”话音未落,一巴掌扇在紫黛脸上,“我还当你瞎了眼的,不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爷房里的人你都敢使唤,逞了这样大的款儿,今儿爷让你认得规矩!”
这一巴掌打得紫黛眼前发黑,眼泪齐刷刷流下来,只觉委屈愤懑,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林锦楼淡淡道:“你服不服?”
紫黛满面泪痕,咬着嘴唇不吭声。
林锦楼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