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
紫黛方才哽咽道:“奴错了,求大爷开恩。”
林锦楼一指那盆道:“你去把盆里的水喝两口,这事儿就此揭过。要么你收拾包袱卷儿滚蛋。”
紫黛哭得愈发厉害,跪在炕边,哆哆嗦嗦的捧起盆喝了一口,却“哇”一声呕吐了一地。
林锦楼厌恶的往一旁站了站,冷冷道:“下回再编排爷房里的人,爷就让你把吐了的东西都吃回去。”言罢掀帘子便走,忽身上一顿,扭头瞧见香兰还呆呆坐在炕上,便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没瞧见你家爷都要走了!”
香兰一缩脖子,连忙套上鞋袜跟在林锦楼身后出了门,只见外头早已站了许多丫鬟,听见屋里动静,却不敢往里瞧。林锦楼自去见秦氏,打发香兰先回了知春馆。
早上闹这么一出,香兰还未缓过神,回来便躺在床上,瞪着床顶子上的花鸟刺绣看了片刻,又翻过身,脸冲着墙。林锦楼忽然来这么一手,真令她措手不及,她既有几分痛快,又有两分失望,倘若林锦楼收用了紫黛,她谋划出府的事只怕还更顺利些。
正胡思乱想,冷不丁觉得腰间一紧,香兰吃一惊,一扭头才发觉林锦楼不知何时进了屋,伸了双臂把她给抱了起来,口中道:“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