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她俯视着都梁侯夫人的错觉。“既然夫人觉得我泼了您的污水,那就给大家解释一下,贵府男仆的事。”
宓月抓住都梁侯府怎么洗都洗不清这一点,以此向都梁侯夫人发难。
她明知这里有坑,还往这边来,不是特地过来给都梁侯府人消遣的,她是来立威的!是来洗刷这么多年来,王城诸人对义恩伯府的中伤与抹黑。
她还要为被欺侮的宓家三姐弟讨一个公道!
宓月面向堂中众多夫人小姐,目光平静,语气却带着说不尽的酸楚,“舒长惠为何敢先拿我下刀?都梁侯夫人为何敢这样刁难于我?不过是欺我无父无母好欺辱罢了。哪怕我身边有一个长辈还在,她们也不敢如此放肆!”
“家父是楚国的一代战将,在世之时,不知为楚国立下过多少汗马功劳,洒过多少热血。家父救下的,不仅有楚王、彰德侯,还有千千万万的百姓。”
宓月回过身,看着彰德侯夫人与都梁侯夫人,“将军为守疆卫土而死,留下来的孤儿却遭人百般侮辱,何等的讽刺!两位夫人,你们今天能坐在这里,高高在上地取笑我这个孤女,是因为有许许多多像家父那样的英雄的守护,才换得你们尊享荣华富贵。”
“尤其是彰德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