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假的,为何撑船的渔娘突然离船而去?为何我在船上惊慌呼救的时候,邻近的渔娘故作不知,反而喊了远处的男仆下水来救?好好的木船为何突然失重,其中是否另有隐情,舒长惠还想算计谁?”
“渔娘下水时,为何不救落水的姑娘,而是往别处游?倘若不是我喝止,不是我及时舍命相救,后果不堪设想。”
这话一落,厅中众位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尤其是有姑娘落水的人家,眼神不善地盯着都梁侯夫人。
宓月再问“我不顾险境,救起十二人,不曾得到夫人一句当面的感谢,反而遭到了刁难,我想代在座各位夫人与小姐问一句,您这是什么意思?这一次的落水事件,其中暗藏了多少隐情或者阴谋?你们都梁侯府有何居心?”
“你胡说!”都梁侯夫人气得站了起来,指着宓月厉声说“一派胡言!”
宓月站在厅中,没有声嘶力竭,也没有大吵大闹,只是从容地站在那里,不急不躁地说“我若是胡说,夫人为何如此激动?您是在心虚吗?”
“你、你给都梁侯府泼了那么多的污水,还不许我反驳吗?”都梁侯夫人反咬宓月一口。
宓月微微一笑,明明她站在下处,都梁侯夫人站在上方,但给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