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太子不敢置信,言语激烈,心急如焚。
“殿下,下官只用一根银针为皇上暂时压制住了毒性。再过一炷香时间,皇上若是还没醒,那便是药石罔顾了。”
张院使战战兢兢,他此刻心中也是担忧不已。若是皇上没能挺过去,那他一把老骨头,也不知能不能挺过今日。
虽说太子仁慈,可其他的王爷和大臣不好想与啊!
太子心中不由升起一线希望,“那要是醒过来了呢?是不是就没有大碍了?”
面对太子充满希冀的眼神,张院使再次摇头,又一次让太子失望不已。
“若是皇上能醒过来,那也大不如前,已经引发了病灶,可能会在肢体上表现出来。即便能醒,皇上也挨不过十日。”
张太医这是保守的说法,其实他心中已经断定,皇上绝对抗不过三日。
眼前这枚银针,其实是压制住皇上体内的淤血和剧毒。一旦拔下,毒性蔓延至胸口往上,那将无可救药。
他是太医院资历最老,医术最为高明的太医。若是连他都说没办法,那太医院也无人能力挽狂澜。
太子心中悲怆不已,“不!本宫不信。小全子,你去将那些暂时被幽禁在宫中的民间杏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