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使面色凝重,见皇上的呼吸渐渐平稳,他随后将手搭在了皇上的脉搏处。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张院使的眉宇就没松开过。
德安此刻也拿帕子擦着泪,他不敢想,若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今后该何去何从。
又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太子和德安忐忑不安的眼神中,张院使开始拔银针。
“怎么样?张院使,父皇可是已经化险为夷了?”太子一见张院使的动作,立刻上前询问道。
太子以为张院使拔出银针,父皇的呼吸逐渐平稳,那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是啊!张大人,皇上怎么样了?”德安其实比太子还急,只是他不敢越过太子,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张院使。
谁想张院使只拔出了三根银针,将最后一根还留在了中府穴位之上。并且他还摇了摇头,深深叹了口气。
太子和德安的心中不由一沉,太子立即追问道:“张院使这是何意?父皇到底怎么样了?”
“殿下,您还是请其他太医来诊治一番,下官已经尽力了。”
张院使迈着蹒跚的步伐,跪倒在地,不敢抬头看太子那失望和震惊的眼神。
“什么?可本宫看父皇好似比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