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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阴魂不散呐!”
“可不是?之前不是说此人这会儿在杭天府吗?怎么会出现在应南府?那咱们的计划还要实施吗?”
“暂且等等,先把找人的事儿给完成了再说。此人是个变数,可别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是稳妥些得好。”
两人推着独轮车往南边的巷口走去,那边是平民居住之地,一般王老汉收夜香也都是从此地开始。
“不如咱们利用一下这个李太行?”
“不成!此人太过奸猾,咱们还是按照主子的命令行事,可别自作主张。否则,主子一旦怪罪下来,咱们都担待不起。”
顾诚玉和茗墨找到客栈,什么都没管,先睡上几个时辰再说。
几个时辰之后,顾诚玉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了。
“大人,您醒了?”茗墨端着一个铜盆从外头进了屋子,准备伺候顾诚玉洗漱。
“有没有打探到李太行这几日的动向?”顾诚玉起床穿好衣服,到铜盆面前掬了一把温水净面,这才觉得人清醒了些。
“这几日李大人府上的应酬似乎不少,据说今儿晚上还宴请了城中那些排得上名号的商贾。”
茗墨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