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纳闷了。就算要抢人家银钱,那也不至于要将一家子都杀害吧?
即便被人看见脸又有何关系?反正这古代也不像前世那样科技发达,只要他们不是本地人士,作案之后流窜到别处,用上假的官凭路引,难道官府还能抓得到他们不成?
杀人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这杀人可比抢劫的罪名重多了,常人谁会这般做?
除非抢劫者与主家有着深仇大恨,他们的目的不在抢银子,而在杀人泄愤。
且既然有了画像,那肯定是有了目击者,那目击者为何又逃过一劫?难道目击者躲在了通缉犯看不到的地方?
顾诚玉摇了摇头,他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寻常。
好不容易进了城门,顾诚玉带着茗墨直奔上次投宿的客栈。
这次来应南府,顾诚玉并没有带上茗砚。他将茗砚留在了杭天府,好监督那边的情形,以便及时禀报给他。
“你可看清楚了?真是那人?”推着独轮车的其中一人问向另一名男子,语气中带着些疑惑。
“千真万确,此人长得十分俊美,我绝不会认错。”另一个男子压低了声音回道。
“主子不是交代说要避开此人吗?没想到咱们都来了应南府,还能碰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