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的时光就在顾诚玉校勘实录中度过,他将手中的笔放下,抬头通过窗子,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怕是要到散值的时辰了。
前头那张桌子上的任阁已经去了张大人处,交付之前领的差事。顾诚玉不由得又想起了今儿早上在御书房的遭遇。
也不知张大人现在对他的感官如何,若是个小肚鸡肠的,说不得日后还要在做差事时给他使绊子。
就在顾诚玉心中思量之际,任阁跨步进了屋子。
顾诚玉一见任阁手中还拿着之前校勘的圣训,就知道张亥还未回翰林院。难道张亥在皇上的御书房外一直跪到了现在?
他不禁拧了拧眉,跪得越久,说不定张亥心中的怨气更重,看来他日后还要小心应对张亥才是。
不过,他也不怕就是了。等皇上拿定主意,施行了密折之策,倘若张亥不识相,他就抓了张亥的把柄,狠狠地参他一回。
至于闵峰,就连张亥都没回来,闵峰更不用说了,肯定还在御书房外跪着呢!
他不由得心中有些暗爽,这闵峰也是个欠收拾的。若是皇上轻易饶了闵峰,那闵峰日后说不定更变本加厉。
“瑾瑜!还不走吗?到散值的时辰了!”任阁他们见顾诚玉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