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不愧是脸皮厚到了家,被皇上拆穿也没有脸红,只接着说道:“这当然是积少成多的,只一个顾氏香皂利润当然少,倘若再加上别家,凑凑还是够得上的。”
夏清见皇上的面上并无异色,就更放心大胆地说了出来。
按照他的意思,那就是找上几个商贾,寻了错处,狠狠地盘剥一番,先解决了边饷的问题再说。
只可惜之前不管他如何暗示,皇上都不接他这茬。皇上如今年事渐高,行事愈发仁慈,手段太过温和,竟有些优柔寡断起来。
皇上觑了夏清一眼,这是又旧事重提了。
天下的商贾数不胜数,家中堆金积玉的也不少。可他若是真这么做了,那些商贾必然人人自危,说不得就会引发不可估量的后果。
更何况这次解决了边饷的问题,可户部没有进项,国库依然不充盈。
下次还需要银钱,难道再去那些商贾身上掏?那大衍朝岂不是要乱了。
皇上认为此法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做。一旦开了先河,日后那些朝臣就会肆无忌惮起来。
“此事容后再议!朕就将此事交付与你,等明日你就得给朕答复。记住,不得私自加重赋税,商贾一事也暂不可行。你若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