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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诚玉沉默地看向梁致瑞,眼中满是探询。梁致瑞见顾诚玉幽深的双目紧紧盯着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她与薛皓祯是什么关系?”他没有回话,突然提了这个问题。
“薛皓祯的孙女!”顾诚玉轻声答道。
他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内心的感受,他有些害怕,老师的反应不得不让他多想。
“孙女?”梁致瑞愣住了,想起当时好似曾听闻抄家之时,薛世谦之妻姚氏正在产子。难道那个孩子,便是现在小弟子口中说的那个孙女?
随后他思忖了良久,又道:“告御状岂是容易的?一个姑娘家,不可意气用事。更何况她还是薛氏余孽,告御状,那不是自寻死路吗?既然她能侥幸活下来,那为何还要执着与此,好好活着吧!”
梁致瑞抓着椅背的手青筋突起,顾诚玉定定地看着他道:“她很执着,认为薛氏一门当年乃是冤案,她必然要为薛氏洗刷冤屈。学生劝不动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学生无权插手。”
“老师觉得当年之事不存在蹊跷吗?您难道一点都没怀疑过?当年夏清也参与了此事,他的为人老师是清楚的。更何况他本就与大兴有勾结,或许他从中动过手脚。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