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学生的猜测!”
顾诚玉想起了夏清,若薛皓祯当真与夏清都是通敌卖国之人,那夏清为何要参与此事?
“当年之事,你不要再过问。反正薛氏落到如今这种地步,那是他薛皓祯咎由自取。那姑娘,你劝劝她,实在不行,将人敲晕了送走!给她银子,让她吃穿不愁,不要再想着此事。一个女娃,嫁人才是正途。”
梁致瑞说完,便拉开了书案上的暗格,从中取出一沓银票,递到了顾诚玉面前。
“当年薛皓祯虽然可恶,但他的族人却有许多是无辜的。既然老夫当年搜集了证据,参了他,那今日便给她孙女一些盘缠,作为补偿!”
顾诚玉顿时觉得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般,沉得慌!
“学生刚才说过,她很执拗,并不愿意!老师可是有事瞒着我?咱们师生多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即便事实当真与当年的判决有出入,学生也会酌情处理的。谁都不如咱们亲近,学生可是一直将老师当做我的亲人来看待。”
顾诚玉这番话是试探,是表态。若梁致瑞当真做下了这样的事,那明日柳素儿去告御状岂不是会牵连到老师?
只要老师说出来,即便违背自己的良心,他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