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李玉他们四个却一脸崇拜地看着她,觉得她说的虽与平日所学不同,也算不得什么君子之言,但却很有几分道理。
“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裴先生正色道。
“君子不党,其祸无援。”程锦打开折扇,悠悠地扇了几下。
“你!”裴先生痛心疾首地看着她,“你怎会有这般想法?”
“裴先生,正是那些口呼‘矜而不争,群而不党’的‘君子’们,结成了如今这崔党、苏党呢。不党固然是君子,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这些人能够一以贯之又剩几人?裴先生,您同余先生如今自然可称得上是君子,可若有一天,得以封侯拜相,门生故吏满天下,扪心自问,是否还能做得到不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