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不无自豪地捋了捋自己刚长出来的胡须。
“这位兄台当真了得,要想考出癸班,可得在月考中夺得魁首吧?”
“魁首是不敢当,我那次月考恰巧考的是弈棋,正是我最擅长的,方才讨了巧。”那人笑道,虽然在自谦,却难掩得意。
“不愧是棋痴之后,这便是家学渊源了,假以时日,宋兄一定是国手了。”
“不敢不敢,还是愧对先祖啊。”
众人皆深受月考之苦,讲起月考来便没完没了,倒是把周玄庭给忘在了一旁,可他并无感谢程锦的意思 ,望着程锦的眼中带着浓浓的憎恶。
程锦不以为意地抬眼,朝他绽出了一个笑容,他明明知道这笑容有多么虚情假意,甚至还有一丝恶意,但小姑娘实在生得好看,任何男子对上那样的笑容都实在生不起恨意。
“程锦,你可真能吃啊。”方默看着程锦的小丫鬟又给她端了一碗白米饭,他默默一算,这已经是第五碗了。
“我还没吃饱呢。”她娇憨一笑,“我力气大,饭量也大,毕竟我是能把大觉寺的香炉举起来的人嘛。”
“哈哈哈哈,”方默忍俊不禁,“大觉寺的香炉没有两百斤怕也又百来十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