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难移,装模作样地拿起笔装斯文,要不了多少工夫便原形毕露了。”
就如勋贵看不上外戚一般,这些出自书香门第的读书人也一直看不上勋贵,他们的嘴皮子功夫极厉害,三两下就把他说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周玄庭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虽然作弄过她,同她也不甚友善,但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程锦并不想掺和到痛打落水狗之中,只对方默关切地问道,“方兄,太学的月考是个什么规矩?”
“太学的月考最大的规矩,便是没有规矩,”一提到月考,方默便垮下了脸,“没到考试那一刻,谁也不知道出考题的先生是谁,考的是哪本书,考的是什么题目。有一回月考竟让我们默写琴谱,这不是为难我们这些五音不全的人么?我那一次不知背了多少经义,人都熬瘦了两圈,结果竟然让我默琴谱。”
“不错不错,这月考有的时候考经义,有的时候考时文,有的时候考书画,题型更是千变万化,摸不着头脑,你若想在考前临时抱佛脚,十有八九是不成的。”
“幸亏你来得巧,月考刚过,否则可有你头疼的。”
“我当初刚来的时候正撞上月考,一考便考到癸班去了,吓得我不行,好在总算在下个月考出了癸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