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成了一个真正的纨绔。”
程锦点点头,“我也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至于祁王妃这些年为何不走,我想来想去,兴许她已经走不了了。南蛮秘术神 鬼莫测,祁王妃一个人在祁王府那深宅大院说不定已经被乌侧妃使手段给控制住了。”
程钤悚然,“饶是武州大都督权势滔天,又对唯一的爱女疼爱入骨,祁王妃还是逃不开被生生困死内宅的命,若是知道爱女会落得如此下场,想必武州大都督当年宁愿让女儿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逼她嫁给祁王。”
“世事多变,人心难测,若料到会有今日之变局,当年先帝也不会重用祁王。”程锦顿了顿,笑道,“不过,若事事都一成不变,那这世间才是无聊透顶。”
“你倒是豁达,这话也有几分道理,”程钤笑了起来,“这些虽是我们的猜想,但既然京城这萧清明可能并非正主儿,那便是秋后的蚂蚱,也蹦跶不了几天了,便随他去猖狂吧,咱们也不必在他身上费心力。”
“话不是这样说的,不管真相为何,大姐你却是被他们当做棋子耍弄舍弃的,不管是对祁王世子,还是对皇上,我都咽不下这口气,既然他们要把我们承恩侯府拖下水,那咱们便下场把水搅得更浑一些,左右不能白吃了这个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