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种情况便是,祁王妃自尽,武州大都督或坐视鹬蚌相争,或效忠皇上,不管选哪一条路都能保祁王妃唯一的血脉安然无虞。”
程钤和程锦相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读到了唏嘘感叹,尽管还未到最后的时刻,但祁王妃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可我看咱们那位在京城的世子,嚣张跋扈,半点也不似作伪,若他是个冒牌货,哪来的底气如此嚣张,竟半点也不心虚么?”
“我觉得祁王世子并非是在上京的途中换的,送祁王世子入京的不仅有祁王的人,还有当年苏相的人,一路严密监控,就是防他中途换人,在那个节骨眼下,武州大都督不会贸然换人,何况这主意十有八九就是他和苏相商量出来,又有什么必要换人?”程锦思 忖道,“恐怕当年乌侧妃入府不久,祁王妃就寻了个机会把人给换了。”
“那也该有十来年了。”程钤暗暗心惊,若程锦的猜测是真的,这祁王妃也未免太能隐忍了,“会不会是那乌侧妃暗害真正的萧清明不成,祁王妃孤注一掷将萧清明送走,而为了掩盖真正的萧清明已经去了武州,她不得不留在祁王府,与那个替身生活,那个替身自幼入府,记忆容易被掩盖,他觉得自己是真的祁王世子,在祁王妃的放纵和祁王的无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