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也说了这是‘眼下’。”程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觉得这‘眼下’能持续多久?祁王雄踞南边,皇上表哥的榻边岂容他人酣睡?”
程钤不是普通的闺阁女子,并未因程锦议论政事而大惊小怪,也跟着细细思 索起来,“太后姑母垂帘听政的时候就拿祁王没办法,无论是苏相,还是崔相都想尽了法子,也不过换来如今的局面,皇上表哥亲政后就算想要对祁王动手,可是朝中并没有合适的大将,祁王在南边经营多年,怕是南边……”
程钤说到这里停住了,承恩侯不在权力中心,对邸报漠不关心,家里自然没有这些东西,但是程钤在国子监的女学读书,同学好友皆是名门仕宦,虽也很少议论政事,却知道哪家的姑娘随父母出京任职,哪家的姑娘留在京中……
这么仔细一想,便突然发现今年以来,离京前往南边的官员特别多,也有不少南边官员升迁回京。
这个发现让她大吃一惊,“皇上表哥要对祁王动手了?”
“祁王和皇上表哥对峙多年,看似已经形成平衡,谁都不会打破,实则相互提防了这么多年,早已失去了耐性,都在筹谋最后一击,连我们都察觉到皇上表哥想要动手,祁王焉能不知,我今日在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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