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冒失地跑过去,便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又有何用?”
“我们三个过去本就是探探那个萧清明的底儿,如何对付这个萧清明,自然是要从长计议,细细谋划的,今日之事可不算完。”程锦眯起眼来,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儿。
“此话怎讲?”
“咱们与萧清明已然结下仇怨,今后狭路相逢,他也不会放过我们,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程钤骇然,“你莫不是要去刺杀他?可别乱来……”
“我自然不会这么鲁莽,刺杀他这种事儿多费工夫啊,他若是死得不明不白,那便是给了祁王谋反的借口,不说别的,便是皇上表哥也会力保他不死,所以萧清明可死不得。”
“那你想要怎么做?”
“自然是要他当不成这个祁王世子,就算他继续做这个祁王世子,也要他一辈子活得战战兢兢,不得安宁。”
比死更可怕的是,一辈子都活在恐惧之下。
程钤更是不解,“萧清明做了十多年的世子,他是正经的嫡出,只要祁王妃还在,他就是世子,何况世子是要为质的,你也知道祁王偏疼萧清朗,怎么可能让萧清朗来京中为质?眼下萧清明依旧是祁王最好的挡箭牌,他不会废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