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大鱼,从手里滑溜溜的跑走了。
现在不一样,老子退伍了,毛都不算了,这一次你别说出国界,草他吗的,就是去火星老子都追着不放。”听到河马这粗暴的语言,弹头和ak两人露出了会心共鸣的笑容,想想当初,也确实憋屈,那帮孙子,來去自如,就是依靠着这份制约,与他们打游击战,多少次近在咫尺的匪首,就这样华丽丽的被他们溜走了,别说骂人了,自宫的心都有了。
说完这话的河马,缓缓的站起身,先是庄重的敬了一个军礼,随后后退数步,眼睛比划着,站在两国边境线处,这厮跟孩子跳皮筋似得,跳过來,跳过去,嘴里还一直嘟囔道:
“我出国了,我又回国了,我出国了,我又回国了,。”捂着脸颊,不去看他的弹头和ak,一副跟他不是很熟的样子,这二货丢人,都丢到国外去了。
“警戒,。”当ak乍然说出这番话后,原本还在那里卖萌的河马,猛然趴在了水泥里,腰间的军刀已经拔出,脸上的表情瞬间暴戾起來,刚刚还冻得发抖的弹头,侧身架在树桩后面,一旦突击手一击为中,他这个刽子手立刻会补上去,至于ak,整个人犹如融入大环境下似得,悄无声息的伺机而动。
“河马,我、曰、你的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