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啥区别吗,我不也从十几度的天跑过來的吗,人家斥候云省还穿半截袖呢,这不早就深入敌后了,跟k哥学学,看看人家。”
“得了吧,内省跟这差几度啊,皮糟肉厚的,能跟他比。”原本低头看着手中地图的ak,在听到这话后,先是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弹头,又与身边的河马对视了一番,两人心有灵犀的露出了阴柔的笑容,看到这个笑容,双手插在袖口内的弹头,赶紧伸出双手,吆喝道:
“喂喂,形象,形象啊,咱马上出国了,形象啊。”任由弹头不停的叫嚷,一前一后的河马和ak,愣是跟沒听见似得,直至这厮挨了一头汗后,两人才收身,美名曰:雷锋,助人为乐,。
庄重的站在界碑前,长满老茧的掌心抚摸着冰凉的碑面,猩红的字体,如此的夺目,借着蒙蒙亮的天,依稀能看到河马那忧桑的面容。
很少能见到这厮,如此多愁善感的弹头,捂着头,揉着被打疼的脖颈小步凑到了他的身边,就连ak都不禁侧头看向这厮。
“马哥,被驴踢了,咋着了。”
“以前在边境混的时候,那帮兔崽子只要穿过界碑,老子就得像条狗似得,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离去,军人身份,不得无故出界,就这条规定,多少触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