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只是不明白,田元皓已是三公,为何还要如此做?”
袁尚对郭图逢纪攻讦田丰的话半信半疑。猎『 文
郭图闻言狡诈一笑,这两日的功夫没白费,袁尚还是被说动了,当下道:“大王,莫非忘了沮公与还在牢中?”
袁尚皱眉:“这又关沮先生何事?”
袁尚这话暴露出他的稚嫩,如果袁绍不用点就能猜到。
逢纪道:“主公,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如今淳于仲简已死,在三军将士中还有威信的只剩沮公与,如今三军乱,非沮公与不能定三军。”
郭图亦道:“不错,然而大王莫忘了审正南的前车之鉴,如今沮鹄在晋军做官,难保沮公与没有别的心思,毕竟……”
郭图的毕竟没说,可三人都知道那句话是毕竟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啊!
郭图跟逢纪对视一眼,如果不是跟随袁绍多年,他们跟刘备又有仇隙,谁还会陪着袁氏败亡?
君臣三人正因为郭图的话沉默时,突然听到房外有人高声道:“启禀大王,田司徒求见。”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郭图二人大喜,又道:“主公,田元皓此来,必为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