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与之事也!请主公让臣等躲于屏风之后。”
袁尚思之后,道:“也好。”
袁尚待二人藏好,整了整衣冠亲自出门迎接田丰,田丰丝毫没有当臣子的感动,在其看来袁尚当属子侄辈,自然当执子侄礼。
田丰不知自己的想当然已引起袁尚的大为不满,再想想郭图逢纪的姿态,这让袁尚对田丰更是厌恶,纵然此番田丰不是为沮公与之事而来,待袁尚再定冀州后,他当罢免田丰。
“司徒请坐。”
袁尚面上依然遵礼,心里却有了别样心思。
田丰坐定,袁尚问道:“司徒,这番前来见孤,所为何事?”
田丰一本正经的问道:“不知大王可知城内乱相?”
袁尚故作不知的问道:“这几日孤一直哀伤父亲之亡故,故不知城内乱相,还望司徒教之。”
田丰口气一转,极为严厉的斥道:“大王,此乃危亡之秋,大王怎还能哀伤先王之痛不能视事?”
袁尚面色一冷,怎么我一继位就是危亡之秋,难道这战是我打的不成?
田丰又道:“如今城内谣言四起,细作活动猖獗,人心惶惶,难道大王就一点也没有风闻?郭公则逢元图竟如此不堪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