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昌,某已去信拒绝了。”
“咝!”
刘稚然闻言倒吸一口气,主将不愧是主公青眼相加之人,竟然梦以少敌多还利索的大胜之,刘稚然自认做不到。
刘稚然看到王凌凌厉的目光,道:“主将身边还有张任的两千人。”
王凌道:“如今城内有巴夷一千青壮,降卒近万,岂不是比主将兵力更多?”
“若率精锐出,谁来守汉昌?”
“可交给巴人来守,巴人生活在大山中,若有一城池必然死力守之,不必担忧。”
“万一……”
王凌道:“校尉,可曾还记得某等翻越米仓山的初衷,就是要扰乱益州腹地,使得益州大乱,继而迎主公大军入蜀,汉昌今日之危不就是因为兵力过少吗?若十万大军入蜀,谁敢叛之?巴夷,在十万陆城军面前不堪一击。”
“那倒是。”
刘稚然被王凌凌厉的话语说的蠢蠢欲动,可张郃给他命令是死守汉昌。
王凌又道:“主将取江州,你我取阆中、充国一代,那葭萌关的粮草就别想过去,葭萌关粮草短缺必定人心惶惶,葭萌关早一日主公就能早一日进关,能早一日破关可救多少儿郎不枉死在葭萌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