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刘稚然大惊。
王凌点头:“汉昌虽小,却是吾陆城军拿下的第一个益州城池,因此对汉昌士族一定要厚待,这样观风的益州本地士族才能放心投靠主公。”
刘稚然道:“那就这样把他们都放了?”
王凌摇头:“死罪可免,然想活命就得付出些代价,不然汉昌之危依然存在,就如之前一样。”
刘稚然摇头:“政治的事某不懂,全凭参军处理,某守好城池就好。”
“不。”
刘稚然说完就像告辞,王凌突然道:“某等孤军在汉昌,凭这点人马守是守不住呢?”
刘稚然眉头一皱:“守不住,那该怎么办?”
王凌微微一笑:“主公常说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只有进攻才能更好的防守汉昌。”
刘稚然一惊:“进攻?咱们可只有一千人马?守城尚不足。”
王凌道:“张中郎不也是只有一千人,目前在宕渠杀得冷苞近万大军溃不成军。”
刘稚然闻言一震:“主将胜了吗?”
王凌点头:“刚刚来的消息,主将在宕渠大破冷苞,击溃江州援军,如今拿下江州只是时间问题。原本主将要派一千人马来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