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摇头:“陛下重新重用十常侍之流,此或许是十常侍重掀党锢之祸的由头。”
“那到底怎样?诸族长才肯相助。”
“除非王冀州真反!”
沮授说的斩钉截铁,冀州自黄巾乱起,历经卢植、董卓、皇甫嵩三人平叛,昔日富饶的冀州大地十室九空,各大士族皆损失惨重。皇甫嵩虽然上奏免冀州三年赋税,可那毕竟只能治一时之痒,而王芬上任以来,招募流亡劝课农桑,虽然没有让冀州各士族恢复元气,可毕竟有了勃勃生机,冀州士族无不称其为名臣,这也是王芬敢重立合肥侯的原因。有河北士族与荆襄士族的支持,他王芬就能再建一个朝堂。
“授,告辞了。”
沮授见刘备沉默不语,脸色也不太好,想到自己之前夸下的海口,脸上微微有些烫,放下之前拿走的圣旨转身便走。
“公与兄且慢,此间事不成乃天意尔,与足下无关,这左传且拿去,以后若想看书可派人去陆城,备一定不会令公与兄失望。”
沮授猛然一惊:“听玄德的意思,这是要回陆城,那此间事?”
刘备轻松一笑,天下即将大乱,只要自己不举反旗,灵帝哪有空再派兵追剿自己,至于王芬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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