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市上偷貌美的年轻男子回去,敦伦数日之后再把奄奄一息的男子丢出来的事情想必也隐瞒不住吧?”
云峥瞪大了眼睛茫然的摇摇头道:“这倒是第一次听说,说说,说仔细点。”
王安石捧腹大笑起来,指着云峥道:“和你说话真是人间快事!”
云峥含笑点头道:“说话就是这样子才愉快,有说的,有捧的。只有这样才能把一个有趣的话题继续下去。
如果只是一个人滔滔不绝的说,其余的人都侧耳倾听,那是上课不是谈话,怎么,你的病好了?”
王安石掀开自己的袍子露出斑驳的胸口道:“真是怪哉,老夫少年时随家父在临川赴任,在那里得的病,多年来求医问药无数,皆不见效,但是北出雁门关之后。身上的疥癣就慢慢地脱落了,时至今日居然全身上下不见一块疥癣。
往日阴雨绵绵之时正是老夫痛苦难道之际,哪里有现在这般捧酒欣赏暴雨的心境。”
“李太白言说天生我材必有用,你王介甫注定要在这片燕云地上施展抱负。之前你的病之所以不好,就是因为你迟迟不来燕云,这是上天对你的惩罚,现在你来到了燕云地,注定要在这里施展胸中所学,所以你的病才会不药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