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破布帘子之后,才发现我已经在里面睡着了,身下都是水。”
云峥找了一块合适的羊骨头塞嘴里含糊的道:“挨揍了?”
王安石悲伤地摇摇头道:“没有,不是老父舍不得打我,而是因为我病了,全身起了银屑,大夫说我是湿寒入体,造成的血燥,那种病纠缠了我几乎一生,即便是在东京,我的病也没有好,每回洗澡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云峥点点头道:“那种病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很是恐怖。浮阳燥欲出,阴湿与之战。燥湿相留连,虫出乃投间。搔肤血至股,解衣燎炉炭。方其惬心时。更自无可患。呼医急治之,莫惜千金散。有乐即有苦,惬心非所愿 ”
听云峥念了自己写的诗,王安石很是惊讶连忙道:“你是怎么知道老夫患病的?老夫自认隐瞒的很好。”
云峥吐掉嘴里的羊骨头道:“全东京的人都知道啊,我只要参加一场酒会。总会有人念起你的这首诗,然后大家一起讨论你的病情,看看有没有医治的良方。”
王安石苦笑道:“恐怕是在笑话老夫吧?”
云峥翻翻眼睛道:“知道还问!”
王安石大笑道:“东京市上果然没有秘密可言,文彦博家的姬妾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