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跟她还有丝希望,那么这丝希望就寄托在这药物上。这药,将会是他们之间最后的可能。
只要她能忘了从前,他相信,他跟她还有将来。
可等待的日子终是难熬,每每听着密探传来的情报,他都妒火中烧。嫉妒如孽火,也在逐步焚烧他的理智。
他知她陪着赵元翊度过了那段颓废的时光,知她跟赵元翊齐心治理封地民务政事,渐渐将封地打造成百姓可以安居乐业之地。有属官朝赵元翊进言,未免招到猜忌,最好还是表现的昏庸无度、残暴不仁的庸王之态为好,她却从旁打断,告诉赵元翊说,随本心而活。她说生命在宽度不在长度,活的有意义,活的精彩才重要。
她对赵元翊这般的百般维护,焉能不让他妒火中烧?
在知道赵元翊要迎娶她过门时,他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派遣禁卫军招那赵元翊入京。
将赵元翊不由分说关进大牢中时,他称病休朝数日,暗里却带着心腹离京去往了毗邻京都的灵州。
他到底还是在行宫里等到了她来。
她穿着素色的斗篷遮了半边的脸,立在宫门口,巴掌大的脸儿雪白雪白。
“我的要求不过分。”他尽量缓了声不现威逼之态,唯恐激起了她决绝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