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尽,宁王抬脚凶狠踹了他胸口。
“狗奴才,有你说话的份!”
怒声说完,他就要抱着她上马车。
时文修挣扎着,手指死死抠着轿栏,摇头不肯上。
他停了动作,圈着她立在雪地中,眼角猩红隐现。
好半会,在他剧烈起伏的躯膛渐渐恢复如常时,他松了手,替她整理好了斗篷。
“去吧,记得我在等你。”
咬牙说完这句,他将她轻推向了府门方向。
看着她上了禹王府的暖轿,进了那座庭院深深的府邸,至那轿顶都彻底消失在朱红色大门内,他狭眸里的光一寸寸散尽,化作无边的阴戾。
“把沙漏搬下来!”
张总管在暖轿旁边走着,胸口隐隐作痛的时候,还分心的几分感慨着,这些造化弄人。
若是当初主子爷将她留在府邸的话,或许今日,一切都会不一样吧。想当初她在府中时,主子爷常唤她过去念书做事,想来那会就应待她是有几分心思的。可叹一念之差,之后便物是人非了。
想到从前,不免就想到她从前爱说爱笑,一副从来不知愁的模样。想他还从未见过这般的,笑也不矜持,说话也不矜持,干活倒是麻利了,可是却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