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男人的活。她好似也没什么烦忧事,从来见她都是笑眯眯的模样,无忧无虑的做着她自己的事,好似天塌下来都与她无关。
再想如今再见她时,她脸上没了丝毫笑的模样。从前红润娇美的脸庞,如今只有消瘦苍白,眉目间不见了活力,只有灰般的沉寂。就算与人交流,也不再是笑着启唇,说着清脆悦耳的声音,却是无声无息的划动手指,默默敛眸。
他听说了,她是被毒哑了。
他忍不住朝轿帘低垂的轿窗处看去,又迅速收回了眼。
一路无话。暖轿直奔正殿方向,直至停落。
时文修轿中出来,没有环顾这个还依稀是她记忆力模样的庭院、殿宇,目不斜视的径直往大殿的方向走去。
倒是步上石阶时,在殿门处的方向略顿了步子,只因那候在殿门外守卫着的,是她曾经的熟人。
面上带着一道疤的鲁海,以及缺了一臂的葛大瓦,都朝她看来,有些恍惚,又有些欲言又止的神色。
她当即反应过来,这应是那人的特意安排。
过往好似早已成了云烟,此情此景,好似也在她心中留不下什么波澜。目光只他们身上掠过一瞬后,她就拢了斗篷,神色不变的继续提步入殿。
殿中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