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漏痕迹伸手的能力。此事要想办成,便只有九爷出手了,皇家贵胄们可都有些不为人知的势力。
“谁带他们进京的?”
“暂没查到,好似凭空出现在京师。”
宁王在殿中踱了会步,冷笑:“只怕是有推手。是要你跟刘奉广二人,一网打尽。”让他折兵损将,顺便再让他吃个用人不当的挂落。
韩侍郎冷汗如瀑,后悔不迭。
宁王落了眸,狭眸掠过几分寒凉。
“他们几人住在哪处。”
“运福客栈。”
时文修也不是故意听他们说话,不过是有些口渴就下了地欲去桌案那寻些茶水喝。可能是事出紧急,他们声音也忘了特意压低,对话声很容易就顺着门缝断断续续传了进来。
她在桌边无声立了会后,也没去动那茶水,等听着他们开了殿门出去后,就回身又去了床榻。侧身躺下的时候,她忍住了去竖柜那将柜屉里的小札付之一炬的冲动,沉沉的闭了眼。
将近天明时,他方从外头回来,撩了床帐轻着手脚上来。隔着软衾他拥住了她,力道始终是收紧着的。
翌日,待他上朝后,她方缓慢起身,问外头的管事的要了个火盆。
宁王下朝后,朝冠都未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