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活腻歪了!还有那脸求我跟前?不妨听我一句劝,趁早回去准备后事罢!”
韩侍郎爬起来后就一个劲的磕头。
“下官糊涂,都是下官糊涂,求九爷再帮我这一回。”
宁王在殿中踱步,许久后,寒声问他,“茅常案究竟牵扯到刘奉广的什么人。”
“牵扯到刘知府的幺儿。”韩侍郎不敢隐瞒,“他让我抹去的其中一点,就是当时他幺儿也在案发现场。”
宁王磨牙凿齿的笑了声,这案子的首尾他大概也明了。
“一个两个,好日子活腻了,竟往奔死的阎王殿去。”
韩侍郎不敢吭声,好半会方听得头顶又传来问声,“进京的有几人。”
他当即精神一震:“五人。除了孤儿寡母三人,还有个赶车的马夫,以及个人证。这人证本是路过梁州要赶往云州探亲的,当日应是在现场目睹了一二,此番来是为茅常翻案作证的。”
见对方不言,韩侍郎也屏息等着。
想要解决此间祸患的话,便唯有灭口一条路。
死无对证,万事皆休。
但是现今棘手的一点就是他们人已在京师,在天子脚下,他一刑部侍郎,纵是权威也不小,可也没有在天子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