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过去。
禹王将人放躺于床榻中,静看了她会后,就起身与军医到外间说话。
“主子爷,她的问题是有些棘手,近段时日还需让人仔细看护着些。话说时也需多注意避着,以防再刺激着她。”
禹王脸色微变:“她可还能恢复?”
军医就道:“主子爷放心,依她如今状态来看,还不至到失常失智的地步。如今她刚受了不小刺激,有些异常举止也是正常,况她能有些反应也多少能算是好事吧,总比没一丝一毫的动静强。”
见禹王面色稍霁,他又嘱咐:“不过还是避免在她面前谈及此事。等随着时日过去,此事对她的影响渐渐淡了,她也就能缓过来,恢复如常了。”
翌日清晨,时文修睁开眼后,发现自己不是躺在自己矮窄的床榻上。被褥皆是绸缎丝料,冰凉水滑,垂下的床帏勾勒着洒珠金线花纹,华贵非常。她枕边还另外搁着个空枕,上面隐约有压过的痕迹。
刚醒来时还有些头昏脑涨,她睁着眼茫然的看了会帐顶,就手撑着身下褥子想要起身。
不想手指刚一动,她就察觉了异样,等狐疑的将双手伸到眼前看去,就见到了手指上被缠裹着的细布。
刹那的失神后,昨日的记忆排山倒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