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兀自沉浸做着自己的事,好似手头上的事是那般的至关紧要。
目色一凝,他加快了步伐,几步冲过去后,直接伸手握了她的肩让她转向了他。
她那张满是水渍的脸,就直接映入他的眼底。
他死死盯着她被搓洗的红肿至破皮的脸颊,那混着水渍的血丝洇在她恍惚的面上,刺眼的让他下颌紧绷,呼吸粗重。他又猛地低头去看那溢着水的木盆,水面上浮着的全是皂角,而木盆里的那双手还保持着搓洗衣服的姿势,细瘦的手指死抠着衣服边角,力度大的让人分不清她是在撕扯,还是在搓洗。
他盯视着的是她那被衣料磨得出血的双手。往外渗出的血打她细瘦的手指间穿了出去,散在水里,渐渐将水染得发红。
可她却似无知无觉,甚至还想扭过身体继续搓洗。
直接抬手掀翻了木盆,他用力扯下她死揪在手里不放的衣服,伸臂圈过她湿漉单薄的脊背,将她直接抱起。
“鲁泽,让军医去府衙候着!”
踹开屋门抱着人大步往外走时,他沉声喝令。
军医往安神汤里加大了剂量,让人喂她送服。
片刻钟后,药效起了作用,她空濛的双眸渐渐蒙上了倦色,不消一会功夫,就沉沉闭了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