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行商的手艺的还有当赘婿的,都这么惨吗?
刘老汉见她咬着硬饼子似噎得慌,就好心建议她不妨拿碗泡着吃。时文修摆摆手示意不用,每日不停歇的行军她身心俱疲的慌,得了空停下就只想好好喘口气休息下,实在不想再打麻烦。
饼硬就硬吧,凑合着吃,吃不完就等行军时候饿了,咬一块在嘴里含着。
这个时候,大部分也都吃完了饼子,也到了要继续上路的时间了。周围人都陆陆续续起了身,时文修也将剩余的半块饼子放在包袱里,打算拍拍衣裳起身了。
刚吃完饼子的刘老汉可能还想多歇会,倒没着急起身,随口问她:“娃娃家里可还有人其他人吗?”
时文修摇摇头,听鲁海他们说,原身是没家人的。
“娃娃可怜唷。”
“世上谁人不可怜呢,都不容易的。”她笑笑,又道:“刘老伯,我姓时,您就叫我小时吧。”
刘老汉将她当成了娃娃兵,可听人这般唤她,她还是挺不适应。
似是小时这称呼太过怪异,刘老汉憨厚的面上浮现诧色。
“可是……这个字?”
刘老汉随手在地上比划了下。
时文修见他划过一撇后落的第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