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躲避她、无形中排挤她的情形,她感到好似又回到刚穿那会,被府里上下躲着走的时候。不过与那会不同的是,现在的她心情实在低落,打不起再次融入集体的心思了。
倒是那刘老汉,刚来那会也如旁人般对她冷眼旁观,大概相处时日长了也是见她可怜罢,这两日倒也偶尔与她交谈两句。
“娃娃可是吃不惯?”
“是有些。”
时文修费力咽下粗糙的饼子,喝了口水后,与刘老汉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刘老伯,您也是被朝廷征来服兵役的吗?”
“是啊,朝廷打仗,那是肯定要征发服兵役的,哪户人家都要出一丁,没得商量的。”
时文修有些怜悯的看了眼刘老汉愁苦的面容,没有问他既然只出一丁,为何不让儿子服役这样的话。他这么大岁数了还来服役,那大概率是家中无子了。
“是必须要服兵役吗?不能用银钱来抵的吗?”
刘老汉摇摇头:“家中无兄弟的可以资来抵,但那也得能掏出银钱来。不过这回征发服役的名额多,若在往些年,仅征发那些商、匠、赘婿等贱役就够人数了,压根用不着再征发咱这些老农的。”
时文修刚咬的一口硬饼子差点将她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