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子爷左右的,却不知为何,竟犹如被踢出亲兵队一般,莫名其妙的被孤零零的安排在最后面的辎重队里。
为何会被这般安排她不得而知,安排她过来的鲁首领压根不给她半句解释,将她领到这辎重队伍后,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就冷漠的扬长而去。
她遂只能压着满腹疑虑与彷徨,日复一日的跟着辎重队走。
刚开始几日她还能勉强安慰自己,应过不了几日鲁首领就会接她回亲兵队伍的,毕竟那主子爷也得听人念文章下饭不是?她就这般给自己打着气,日夜翘首以盼着,可这一等就算足足半月。她再也没等来任何音信。
前方遥遥的旌旗依旧在迎风飘荡,大军依旧在有条不紊的北上行军,行军缓慢的辎重队也依旧没有人前来,一如既往。
她好像被人彻底遗忘在了这里。而她,也再无法用‘他们或许太忙’诸类的借口来自我安慰了。
她不免有些心酸,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算鲁首领是觉得她体力不济怕跟不上队伍,或是有其他的原因而不得不将她安置在这辎重队里,那好歹与她说一声也成。总好过现在不声不响的将她扔在这,让她彷徨不安,总觉得像是被他们冷不丁抛弃了般。
“娃娃你是累喽?要累喽你就上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