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力吐气。这个呆货,本来罚就罚她一人,这下好了,指不定两人都得罚。
禹王收了目光,简单吩咐张总管一句,让他来处置此事。而后就牵过原来那匹马,翻身而上,带人离开了。
张总管直接给他们下了处置结果,扣除两人本月的月钱。连着时文修的补贴也一道扣掉。
之后他就吩咐人牵走那匹马医治去了,临走前,还颇为意味深长的看那时文修一眼。
直待目送着张总管离开了,两人方面露菜色齐齐塌了肩。
鲁海想起他大哥临去前那冰冷的目光,顿觉人生昏暗。回去后,他大哥大概会打他个半死吧?
时文修也垂头丧气,整整一个月白干了。若那鲁海没受罚的话,她还能理直气壮的去薅点羊毛,可现在他本月也成月光族了,她往哪薅去?
“小时,你日后可别这样了。”
正沉浸在哀伤情绪中的时文修,冷不丁听鲁海这没头没尾的话,错愕的转头看他。
“我,我怎么了?别哪样啊?”
鲁海哑然了瞬,而后支支吾吾道:“你都忘了你刚才,刚才那会都使劲趴在……主子爷怀里。”
这话宛如炸雷,炸的时文修后背寒毛都竖了起来。
她趴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