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禀了主子爷:“这马的眼睛受伤了,应这就是马发狂的原因。”
禹王就走过来两步仔细看去,果不其然,这马的右边眼角通红一片,眼睑处好似被什么划了下。
目光在那伤处定过几瞬后,他就收了目光,大概知是怎么回事了。
“张宝回来罢,不必去问了。”
他淡声吩咐,习惯性的抬手欲整理衣襟,可微敞的襟口令他动作一顿。
时文修这会已经勉强缓过了神,见他们围着马匹在讨论着它的伤处,直觉那伤是她造成的,遂撑着仍有些发软的双腿,赶紧几步来到马前使劲抬头朝它马脸上看了看。
“主子爷,是……我给它弄伤的。我,我前头骑马的时候怕得很,胡乱中大概就抓伤了它,这才使得它发了狂,冲撞了您。是我不好,我,我甘愿受罚。”
到底还是没彻底缓过来,她说话仍带着颤音儿。再想着前头大马拉着她在前面发疯疾奔,她魂在后头疾赶的恐怖场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禹王不着痕迹的盯了眼她蜷缩的右手,缄默不言。
“主子爷,是属下不对,她那马是属下拿鞭子给惊着了,您要罚就罚我吧!”正在这时,鲁海冲了过来,直接跪地请罪。
时文修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