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与怪罪的。”
到底还是年长些的陈安涵先开口回话,可他不愿得罪府上颇有些威望的护卫首领,遂巧妙的避开处置这一环节。只是这番话说过后,他又怕在主子爷面前显得他处事太过圆滑,又忙扯了旁的话题问向张总管:“听说她还曾跑出了王府?敢问总管,可知她是缘何出府,又是去见了何人、可又有何异常?”
张总管正眼观鼻鼻观心的垂手听着,冷不丁听到问到他这,眉头一跳,随即又压了眉眼和气的答话说:“就在人醒来的第二日,她是想法设法的要偷溜出府。奴才觉得事出反常,遂并未阻拦,只遣人悄声跟着,直待她再次回府。出府后统共就接触到七人,奴才老早就将人全请进了府里,这会全都在外头候着。”
陈安涵心头突了下,这方意识到刚才问话有质疑之词,怕是对那张总管有所冒犯。
好在旁边马英范出言解围:“陈兄心急则乱,张总管心细如发,行事周全,又岂会让人出府胡言乱语,或怪诞行事,坏了府上的名声?”
话里既夸张总管做事周全,让其在主子爷跟前长了脸,又暗下指出陈安涵是关心则乱,并非有质问之意。
陈安涵心下感激,也就势开口道:“正是,正是,我亦是这般意思。”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