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轻的,婀娜的夫人,高高在上地施舍他一尾余光。他将用这身骨肉托举着她的垂眸,藏在心底深处,铸成一副牢不可破的枷锁,拱手奉上唯一的钥匙,甘心成为她的囚徒。
半晌,谢溶溶止住抽泣,囔着鼻音推了他一把,“起来,压着我喘不来气。”
燕回支起上半身,两腿把她卡在胯间,似乎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他憋得很,可也不想在她跟前面露丑态,只能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讨好道,“我想让你快活点,或许能弥补一些我的不好。”
“不用,”谢溶溶干巴巴地瞪他,想推推不动,“别拿那些手段对付我。”
燕回笑容一僵,垂下脖颈在她耳边苦涩道,“没有……溶溶,没有的。我只对你这样,”他去拨弄披散在鸳鸯枕套上的乌黑长发,丝丝缕缕绕在手中,似诉不尽的千千结,“以后……以后也只有你。”
沉默了数久,谢溶溶动了动腿,从他胯下擦过,就听见一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闷哼,偏过头看到枕侧攥成拳的手,怎么也忘不了这是她在他身上发现的第一个长处。
他其实哪里都生得好。可能是公主的血脉。
她推开他,小声道,“……不弄就睡觉——”话音刚落,他又撑起身子,仔细认真地看了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