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昔日那位艳杀春景放浪不羁的燕公子,最慑人夺目的笑。
“燕……啊啊——啊呀……燕回……呜呜——”
他重新埋下头去拨弄她的阴豆,舌尖挑拨,又吸又咬,谢溶溶哪儿受过这种刺激,手抓着他的发根,屁股一抖一抖又喷了他一脸。阴蒂被吸得热麻痒,他的嘴刚一离开,光一股气息喷上去她都受不住,胸口起伏震颤着,浑身都在舒服得打摆子。
燕回拽过她绣并蒂莲的赤红肚兜在脸上抹了把,趴上去边亲她的脸,边一手探了一支指头入穴,“舒服么,溶溶……以后天天这样给你吃,睁开眼,来再叫一声。”
他哄着亲着,生怕她哪里不舒服,怀里这具诱人的身子还在发抖,连她眼角的泪都吃进嘴里。
谢溶溶要捂着眼不让他亲,一张嘴声音又娇又媚。
她还没彻底迈出那一步,被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出卖给抵抗不了的情欲,哭得不能自持,“不许……不许这样……燕回,你就、就只会欺负我。”
“.…我不欺负你,从今往后你来欺负我。”
燕回把头靠在她身边,像五岁那年抱着阿涅罗,那只眼里从来只有他的小羊。他臣服下一身坚硬的骨头,膜拜跪伏在她脚下。
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