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悦她,想娶她为妻。”
谢夫人被他的掷地有声砸得满头金星,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压低声音质问他,“燕公子可知你在说什么胡话?谢家容不下你这艘身份贵重的大船。溶溶丧夫丧子,在金陵已无立足之地,你还想让她成为多少人的笑柄?”
若是脸皮薄一点的世家公子,现下就要红着脸匆匆求去,可这人不仅脸不红,还坦坦荡荡地立在昏暗的游廊里,让她看清自己眼底的决意。
“夫人只管当我说胡话,溶溶失去的一切,我都会还给她。”
“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哪怕她嫁过人,生过孩子,被人说克夫克子也心生向往。燕某若能如愿,当九死不悔。”
他用轻若鸿毛的语气,说出了重如千斤的承诺。谢夫人想斥他花言巧语,可他立在灯火下目光确确,就像一块如何也撼动不了的磐石,一枝扎根土里的绿藤,一旦搬进家里,种在墙下,再想移走可就难了。
“疯子。”她回到屋中拍着胸口,心有余悸,“怎么招了这么个疯子进门。”
谢家在长洲县的宅子比不得金陵气派,此一时彼一时,谢宝林是被撸了官职赶出金陵,如今不过一介闲散度日的白衣。历代御史名留青史靠的是一张利嘴,一颗铁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