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张恬静的脸上感受到了南国的婉约。
算是感谢她昨夜一直陪伴到他入睡,礼尚往来,他伸出手轻轻捏了下谢溶溶的脸蛋,无声道,这次放过你。
第二日雪霁初晴,谢溶溶早早换好衣裳等在门口,见燕回身姿挺拔地从屋里走出,难得缓色问候了一声,“燕公子昨夜睡得可还好?身体还吃的消么?”
燕回当然不能说他昨晚上躺在她身边睡了半宿,天快亮才跑到地下装样子,笑着回道,“谢谢嫂嫂关心,燕某无恙。”
谢溶溶听了很开心,不过就算他说他身体抱恙今天也非走不行。
猎户把驴子的缰绳套上拉货的板车,堆了些茅草上去,让他俩坐在后面,叁人一驴悠哉地行驶在山路上,碰上陡滑的石路,燕回自觉地跳下来在后面看扶一把,倒是谢溶溶坐在上面不用出力,完全一派不沾阳春水的贵妇人模样。
说来真是巧,车还没行到小承恩寺,迎面就来了两个士卒,一人拉着马,一人牵着条细犬正沿山上走来,其中一人一眼看见他俩,锦衣华服非富即贵,虽然有些落魄但身份不凡,刚还有些犹豫,可走近等看清燕回那双标志的浅金褐色眼睛时,当即兴冲冲地凑上前去,问道,
“可是燕公子与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