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如厕不让他出门,美名其曰外面天冷风大,燕公子还是在屋里好好养病。
燕回一眼就看出她的小心思,不和她计较是有别的打算,他虽然大病初愈,若是想直接把她按在床上扒光衣服办了也不是什么难事,可那样就没什么意思了。他享受的是忠贞的妇人从推诿到欲语还拒的过程,是她们为了一己欢欲抛弃礼义廉耻,丑态尽现的模样。汉女,尤其是深门大户的汉女,她们从小被灌输了出嫁从夫的理念,读女诫和烈女传,把贞顺、节义和贤明奉为圭臬,等嫁了人,就被夫家套上名为“七出”的脚铐,锁在深闺中,一日一日耗尽了宠爱把自己逼成怨妇,人生到头的意义只有死守着一身的清白,好像这就是她们唯一值得称道的价值。
他是个高明的锁匠,向来无往不利,女人们偏爱他一身皮囊和胯下的性器,前者带给她们虚荣,后者带给她们快乐,她们沉浸在自我欺骗的虚妄里,甚至不记得他从未给过任何承诺。等到打碎锁链,走出门外,才发现前路是一座断壁悬崖,从始至终都是一场没有人来过的梦境。
他不断地从这个游戏里汲取快感,被世人唾骂也在所不惜。
燕回想,谢溶溶对他的避之不及只不过是因为她既不缺虚荣,也不缺快乐,一个未曾经历疾苦的女人,